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落尽梨花春又了顾裴川安羽墨
落尽梨花春又了顾裴川安羽墨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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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然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川安羽墨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尽梨花春又了顾裴川安羽墨》,由网络作家“思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顾裴川吃完饭后,第一时间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显得格外刺耳。安羽墨靠在床头揉着发胀的眼角,打开了手机。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就是周悄悄发的动态。“感谢宝宝送的周年礼物,爱你的人就算是洗澡也会秒回。”钻石项链戴在少女嫩白的脖颈上,衬得洁白无瑕。下面还有着一个人的点赞评论。“会一直爱宝宝。”账号的名字叫爱周百遍。和周俏俏的名字,刚好组成了情侣网名。陌生人只能看十条朋友圈。这十条里,每一条都是两个人的亲密合照。每条配文上都诉说着男女之间缱绻的深情。她点开顾裴川的大号去看,发现文案的内容毫无差别,只是少了合照而已。不知是药片的副作用,还是被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刺激的。安羽墨赤着脚跑到洗手盆前,止不住的干呕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而浴室的门也在此刻...

章节试读

3.
顾裴川吃完饭后,第一时间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显得格外刺耳。
安羽墨靠在床头揉着发胀的眼角,打开了手机。
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就是周悄悄发的动态。
“感谢宝宝送的周年礼物,爱你的人就算是洗澡也会秒回。”
钻石项链戴在少女嫩白的脖颈上,衬得洁白无瑕。
下面还有着一个人的点赞评论。
“会一直爱宝宝。”
账号的名字叫爱周百遍。
和周俏俏的名字,刚好组成了情侣网名。
陌生人只能看十条朋友圈。
这十条里,每一条都是两个人的亲密合照。
每条配文上都诉说着男女之间缱绻的深情。
她点开顾裴川的大号去看,发现文案的内容毫无差别,只是少了合照而已。
不知是药片的副作用,还是被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刺激的。
安羽墨赤着脚跑到洗手盆前,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实在是太恶心了。
而浴室的门也在此刻被人打开。
顾裴川顶着满身水汽担忧的上前。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洗过澡的痕迹,就连头上的发胶都根根分明。
所以,他不是在洗澡,而是为了更方便的和周俏俏聊天。
昔日的爱人站在面前,安羽墨却觉得无比陌生。
她摇了摇头,“胃有些不舒服而已,可能着凉了。”
顾裴川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上,打横将她抱起。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面对一件易碎的娃娃。
等安羽墨在床边坐稳后,他蹲下身亲手替她穿好拖鞋。
“下次别再光脚了,生病了我会担心的。”
说着,他起身来到药箱处,视线却落在了一旁的药瓶和信封上。
他拿起来,皱着眉问道。
“这是什么?”
安羽墨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平静的说道。
“维生素而已。”
“那这个信是......?”
“给之前玩的好的狱友报平安的。”
顾裴川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丝毫的怀疑。
安羽墨吃完药后,靠在床头,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刚刚的画面。
她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
顾裴川只当她是有些难受,不停的搓着手,替她去暖肚子。
“这样会舒服些么?”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中的悲痛让顾裴川呼吸一滞,担忧瞬间僵在脸上。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道,“羽墨......你是生气了么?”
“今天是我回来的晚了些,对不起。”
“下次在这样,我就去跪搓榴莲好不好?”
就连自己曾经开玩笑说让他跪榴莲的小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却唯独忘了她接受不了背叛。
安羽墨深吸了口气,才勉强平复心情。
“没有,只是想起监狱里的一件事。”
顾裴川脸上的紧绷消散,握着她的手柔声道。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些事了,相信我。”
安羽墨盯着他深情的样子,不肯错过他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如果有一天,你......”
不等她说完,顾裴川就伸出手指抵住了她的唇瓣。
“不会有那一天,我不会让咱们的感情发生任何意外。”
他说的格外决绝,眼里还带着坚定的亮光。
“羽墨,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无论你去哪,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至死不渝。”
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诺并没有让安羽墨的心情缓和,反而更加刺痛。
无论她去哪,他都会陪着她。
于是他给自己送进了监狱,一个无法陪伴的地方,多可笑啊......

6.
顾裴川一把夺过手机,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恼怒。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两个要回去会提前告诉您的!”
“您不要一遍遍的催,也不要打扰羽墨!”
电话那头的顾父接过电话,温声安抚着。
“羽墨这不是刚......你妈也是好意,想给她接风洗尘。”
那两个字虽然没说出口,但安羽墨却心中了然。
顾母家教颇严,而安羽墨做超模时,总需要穿些暴露的衣服拍照。
所以,她对这个儿媳十分不满。
第一次私下见面时,她就给了安羽墨一个下马威。
“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是看不上的。”
当时的安羽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顾裴川身上。
所以,无论顾母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她都一一应下。
哪怕是要像古代女子一样晨昏定省,她都满口答应。
更是为了讨顾母欢心,在事业上升期,推掉了许多工作安排。
只为了成为顾母口中的“好儿媳”。
后来,是顾裴川结束了这场闹剧。
他收拾行李,带着自己搬出了顾家。
“您要是再打扰羽墨,就会失去唯一的儿子。”
就在他准备开口推拒时,安羽墨薄唇轻启。
“我们明天会回去的。”
顾裴川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但安羽墨已经开了口,他不可能驳她的面子,只能跟着应下。
第二天,回顾家老宅的路上。
两个人虽同坐在后座,气氛却格外寂静。
顾裴川的视线落在安羽墨的无名指上。
她带的,还是最初的银戒。
不知为什么,他不敢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他感觉胸口压了一块大石,憋得他有些沉闷。
总觉得眼前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就在这时,车辆戛然而止。
顾父顾母已经站在老宅外相迎。
见到安羽墨的第一眼,顾母的眼中闪过一抹嫌恶。
即使转瞬即逝,却还是被眼尖的顾裴川看到。
顾母看着儿子的目光,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快步上前,牵起安羽墨的手。
在摸到她手上疤痕的瞬间,脸上神色一怔。
“羽......羽墨,我的好囡囡。”
“你受委屈了......”
边说边拉着她往屋内走去,目光时不时瞟向她身后的顾裴川。
直到两个人彻底落座,顾母才真心实意的露出笑容。
饭桌上,顾母不停的给顾裴川夹菜说话。
“裴川,尝尝这个,这是农场刚送来的羊肉。”
他皱着眉,“羽墨不喜欢闻羊膻味,把这道菜撤掉。”
顾母动作一顿,“那喝汤吧,我特意煲了一上午呢。”
“羽墨不爱吃香菜,把香菜撇掉。”
“......这个牛肉是从澳洲空运的......”
“羽墨不喜欢吃带血的,重新再煎一下。”
......
他每说上一句,顾母的脸色就沉上一分。
“儿子真是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说着说着,竟掩面蹑泣起来。
“哎,就是眼里没有我这个母亲了。”

4.
就在这时,顾裴川的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着。
他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抚安羽墨的话,但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手机屏幕上。
安羽墨看着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心更是冷了几分。
“你先忙吧。”
顾裴川神色不然的找了个借口搪塞她。
“可能是公司合同的问题。”
“我先处理一下。”
他握着手机站在窗边,眉头从舒展到紧锁。
下一秒,他神色严肃的拿起外套,在安羽墨额间落下一吻。
“合同出了点问题,我去趟公司。”
“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乖。”
不等安羽墨开口,他就已经迈着步子离开了。
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
等到顾裴川的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离开的那一刻。
安羽墨也发动车子,跟在顾裴川的身后。
黑色轿车在公司门口停下,男人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快步进了门。
安羽墨看着熟悉的公司大门,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怀疑和猜忌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压得她难以喘息。
她胡乱的撩了把头发,平复着心情。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辆出租车停下。
女人穿着风衣带着墨镜,腿上的黑丝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实在是太耀眼了。
哪怕安羽墨想自欺欺人,都难以说服自己。
周俏俏踏进大门,在夜色中消失。
安羽墨深深吸了口气,才抿着唇下了车。
刚一上楼,就在走廊里听到了男女唇舌交织在一起的水声。
“宝宝,我好想你。”
周悄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夹杂着几声轻喘,“你是心里想我,还是肉体想我啊。”
“心里离不开你,肉体更舍不得你。”
“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
她靠在顾裴川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指尖在他的胸前不停的画着圈。
说完,还不忘在他耳垂处轻咬一下。
“哦?那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顾裴川宽厚的大掌伸进她的腰间,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周俏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小口。
男人被挑逗的满眼情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俯身压了上去。
桌上的文件被撒了一地,发出“框框”的响声。
办公室内的气氛旖旎暧昧,但办公室外的安羽墨却如坠冰窟。
她蹲在墙角,死死捂着胸口,试图缓和那股刺痛。
红肿的双眼有些刺痛,她咬破了下唇,才迫使自己没哭出声。
顾裴川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婚礼的前一日,顾裴川特意准备了白菊,带着她来到院长墓碑前。
他知道她没有亲人,也知道她把院长视作生母。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羽墨,爱她,尊重她。”
“以后,我跟羽墨一样,都是您的孩子。”
“我这辈子,只活秦羽墨三个字。”
说完,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以示敬重。
秦羽墨站在一旁,感动的泪水无声落下。
她在心里不停的感谢上天,将顾裴川这么好的男人送给她。
她想,这辈子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顾裴川只为秦羽墨而活。
是他亲口承诺的。
但真心瞬息万变,承诺更是握不住的沙。
她颤着双腿,步履蹒跚的离开。
每走一步,那副画面就在她脑中呈现一次,她的心里就痛上一分。
重回车上时,冷汗彻底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她以为自己能做到电视剧里那样,潇洒转身离开。
可是这一幕真的发生在眼前时,她还是心如刀割。
她心里最后一丝期待和留恋。
彻底破灭了。

10.
安羽墨“嗯”了一声,吃下了药片。
突然,顾裴川手上动作一顿,喉结微动。
“羽墨,公司有点事,我回去一趟可以么?”
他的话,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但拿着外套的手却已经暴露了他的迫切。
见安羽墨没有反应,顾裴川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伴随着手机的一声声震动,他还是在安羽墨的注视下,离开了病房。
半小时后,周俏俏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只拍到了天花板,但男女的声音却不堪入耳。
“切,几天都不来找人家,一点都不想我。”
“十五分钟的路我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你说我够不够想你?”
接着,男人的闷哼混合着唇舌交织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内格外刺耳。
“他说,我才是最懂他的人,最能让他欲仙欲死,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你了吧?”
看着周俏俏挑衅的消息,安羽墨的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随即摁下了病床旁的呼叫铃。
“您现在器官已经出现了衰竭的症状,这个孩子打掉后,怕是很难怀孕了。”
喉间涌起一抹腥甜,她强忍着咽了下去。
“我想好了。”
医生看出她眼中的坚定,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顾先生那边......”
“他不会在意的,放心吧。”
现在的顾裴川,应该早就沉溺在周俏俏身上无法自拔了。
又怎会想得到病房内的自己呢。
当晚顾裴川发来消息。
“我有事,晚些回去。”
就在这时,周俏俏的消息接踵而至。
男人单膝下跪,给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银戒。
“这是裴川亲手做的,上面还刻着我们两个的名字......”
安羽墨摘下了无名指的银戒,看着戒圈内歪七扭八的字。
上面刻着,“此生唯爱羽墨。”
曾经的誓言还在,但发誓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那时的他一无所有,真心是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现在的他应有尽有,真心就更显得难能可贵。
可以是钻戒,可以是金戒,唯独不能是亲手所做的银戒......
她冰凉的指尖在有些发旧的银戒上摩挲,整个人因为咳嗽剧烈的颤抖着。
她拉开了抽屉,将银戒放了进去。
手术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这种钻心裂肺的疼,让她冷汗淋漓。
这不是第一次。
那次,是在监狱。
她挣扎着伸出手,发出微弱的蹑泣声。
“救......救救我的孩子......”
但回应她的,只有一张张漠视的脸。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服下了最后一片假死药。
“叮铃——”
她使不出力气,手机因为不稳掉落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混合着眼泪洇湿了枕头。
唯有床下的手机,亮起又熄灭。
而电话那头的顾裴川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一遍遍的打着,得到的都是冰冷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周俏俏穿着他的白衬衫,坐在他的身上,柔弱无骨的手一路向下探去。
“你不专心哦~坏蛋~”
换成往日的顾裴川一定会笑着抱起她,粗暴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如今却推开了她的手,沉声道。
“我要回医院一趟。”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周俏俏轻轻一推,又坐回了沙发上。
“说好的陪我和宝宝,你不乖哦~”
少女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垂上,颤栗的感觉让他心里一软。
病房内,手机的震动声渐渐平息。
这次,真的要结束了。
冰冷的机器和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消散。
安羽墨的意识消失前,只听到一句。
“给病人家属宣告死亡吧。”

8.
这次,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有个幸福的家庭,梦见顾裴川对她的从一而终,梦见她从未进过监狱......
朦胧间,她仿佛真的听见了顾裴川在叫她的名字。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弱的呢喃着。
“顾裴川......我好疼......”
心,真的好疼。
等到再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她纤细的手被人紧紧握着。
顾裴川眼下乌青一片,满眼的血丝,就连声音都带着轻颤。
“羽墨,你总算醒了......”
“我好怕,好怕你离开我......”
他泛红的眼尾透露出深情,却看的安羽墨一阵恶心。
医生闻讯赶来,又仔细检查后,叫顾裴川去了走廊。
偌大的病房内,甚至能听到点滴滴落的声音。
走廊内的对话,通过半掩的房门,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
“病人身体比较虚弱,有早衰的征兆。”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恰好是她出狱的那段日子。
沉寂过后,顾裴川沉声道。
“这个孩子......是我的么?”
听到这话,安羽墨的呼吸漏了一拍。
人跟人的信任还真是脆弱。
五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就在这时,熟悉的女声响起。
“裴川哥哥。”
医院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即使顾裴川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字字清晰。
“你怎么来了?你跟踪我?”
“人家只是来做检查的。”
周俏俏娇滴滴的声音混合着翻找纸张的声音。
下一秒,就听到顾裴川激动的叫声。
“真的?!”
他意识到什么,又小声的问了几遍。
安羽墨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失态的模样了。
上一次,还是他们的婚礼。
门轻声的被人推开。
她像被抓包了的小偷,急忙闭上眼。
周俏俏勾着他的腰带,眼里满是风情。
“怕什么,医生不是说她会沉睡么?”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
顾裴川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把玩着她的发丝。
“小妖精。”
一旁的病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无人在意安羽墨眼角滑落的清泪。
只剩下男女微弱的轻喘,伴随着几声,“轻点。”
“别伤着宝宝。”
眼皮变得越发沉重,她强迫着自己清醒,却没有丝毫作用。
只剩下一句似有似无的轻喃。
“顾裴川......”
往日,她哪怕是轻叹口气,都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现在,顾裴川却沉溺在周俏俏温柔乡中,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等安羽墨再次睁眼时,病房内只剩下了顾裴川一人。
他玩着手机,胡乱扣错的衬衫露出若隐若现的红痕。
两个人的铃声几乎同时响起。
是周俏俏发来的。
跟上次一样,是一张照片。
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