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明寻洲姜夏的小说恨匆匆,几回魂梦与君同阅读
明寻洲姜夏的小说恨匆匆,几回魂梦与君同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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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悠哈

    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寻洲姜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明寻洲姜夏的小说恨匆匆,几回魂梦与君同阅读》,由网络作家“哈悠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明家的地下室。姜夏从小没有妈妈,没几年爸爸又去世了。办完爸爸的葬礼,她就住进了明家。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无意间把自己反锁在了这里。那时,正值盛夏,和今天的气温一样。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每一次呼吸,伴随着地下室里散发的霉味,就像一道火蛇缠住她的咽喉。嫉妒的惊恐,让她昏厥了过去。直到明寻洲下班回来,翻遍了整个大院,才在警卫员的提醒下,在地下室抱出来了奄奄一息的姜夏。“明叔叔,我错了......”姜夏又闻到了那个令她恐惧的气味。她被捆住手脚,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哭着求明寻洲把自己放出去。“晚了。”明寻洲的声音没有怒意,只有无尽的失望。他走上前,借着走廊上传来的一缕光,他拽起姜夏,把她按在了地下室的石柱上。“莹月说的对,我从小可怜...

章节试读




这是明家的地下室。

姜夏从小没有妈妈,没几年爸爸又去世了。办完爸爸的葬礼,她就住进了明家。

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无意间把自己反锁在了这里。

那时,正值盛夏,和今天的气温一样。

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每一次呼吸,伴随着地下室里散发的霉味,就像一道火蛇缠住她的咽喉。

嫉妒的惊恐,让她昏厥了过去。

直到明寻洲下班回来,翻遍了整个大院,才在警卫员的提醒下,在地下室抱出来了奄奄一息的姜夏。

“明叔叔,我错了......”

姜夏又闻到了那个令她恐惧的气味。

她被捆住手脚,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哭着求明寻洲把自己放出去。

“晚了。”

明寻洲的声音没有怒意,只有无尽的失望。他走上前,借着走廊上传来的一缕光,他拽起姜夏,把她按在了地下室的石柱上。

“莹月说的对,我从小可怜你是孤儿,对于疏于管教。”

黑夜里,明寻洲的声音越来越烫,“我再不教育你就晚了,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会责怪我的。”

嗯!

他用力一紧绳子,姜夏被他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明寻洲转身离开,没两分钟又回来了。他拿着一根小木棍,站在了姜夏对面。

棍子大拇指粗细,上了木蜡油。在夜黑里,小棍子迎着微微的光,发出些许亮色。

姜夏勉强睁开眼睛,吓得一抖。

她立马认出了这根棍子。

“这棍子,是你父亲做教官时用的。”

他惨然一笑,声音有些哽咽,“他临走前,让我把这根小棍子带回家。他说你要是不听话,就拿这个吓唬你一下......”

“我这么也没想到,这棍子真能用在你身上。”

话音刚落,姜夏臂膀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大腿上,手上,小腿上,脚踝上,她的每处肌肤就像炸了锅似的。

没一会儿,姜夏的的脑袋也嗡嗡作响。

“夏夏,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明寻洲的声音有些异样。

接下来,他再说什么,姜夏都听不清了。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心脏开始狂跳,她很怕,她怕自己不能活着出去。

她还想去沪市!

她还要参加大学的进修!

“我错了......明叔叔......”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了,放我出去。”

姜夏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直到彻底昏厥在了黑夜里。

再次醒来后,姜夏是被霉味吓醒的。

她勉强振作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地上凉冰冰的,她的身子黏糊糊的。

“知道错了么?”

角落里,传来明寻洲的声音。

姜夏颤抖着寻找他的影子,咔,角落里响了一下,台灯亮了。明寻洲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翘着腿,居高临下盯着自己。

“明叔叔。”

姜夏的嗓子很疼,每说出一个字,就像刀片在肉上划过。

“莹月心善,她让我放过你。但我想好了,你不能再留在我家住了。”

“至于去哪,我还没想好。”

“姜夏,我和你之间不可能的。你别有这么深的执念,这样对你的成长没有半点好处,只能把你拉入仇恨的深渊。”

地上,姜夏猛地咳嗽起来。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尖叫,无处痛苦的尖叫汇聚在一处,把她的心撕裂了。

姜夏的额头贴在地上。

“明叔叔,我知道,我不会再妄想了。”

“好,记着你说过的话。”




也不知为何,明寻洲觉得这话听起来很诡异,让他很别扭。

人确实会变,随着年龄增长,随着阅历的增加,可姜夏一会儿要杀人,一会儿又说自己想开了?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心里憋着气,想要趁他不注意,来个大的!

“说,你在打算什么?准备在和莹月结婚时,闹个大事?我警告你......”

明寻洲的话说到一半,姜夏已经急红了眼睛。

“明叔叔,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长大了啊,我知道我该有怎么样的人生,该去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您相信我,我真的已经长大了,我绝不会再......”

姜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自证。

她很清楚,明寻洲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但是她还想试试,反正再过几天,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果然,明寻洲依旧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她。

良久,他长出一口气。

“明天是我的订婚宴,你要真心认错的话,就不要再给惹事情了,好么?”

明寻洲观察姜夏的神情。

他在姜夏脸上看见了真挚,他这才稍稍放心。

“好,看你表现。”

第二天晚上,姜夏帮着明寻洲忙里忙外,招待部队的同事。

明家一下子涌进来几十个客人,可把姜夏折腾坏了,她不仅要帮忙做饭,还要帮着客人添茶倒水。

等客人们都走的差不多时,明寻洲也有些微醺了。

他把喝醉酒的方莹月抱到了自己的房间,自己慢慢悠悠下楼,准备泡一杯解酒茶。

厨房里,姜夏在忙活洗碗。

明寻洲靠在门口,欣慰的笑了一下,“夏夏,你今天表现的不错。”

姜夏松了一口气。

今晚,是明寻洲和方莹月的订婚宴,只要平安渡过,方莹月就会安心放过她了吧?

然而,下一秒,楼上就传来了方莹月的尖叫声。

“啊!”

明寻洲短暂的失神过后,酒瞬间醒了,他一个眼刀杀向姜夏,放下杯子冲上二楼。

他脑子醒了,身子不听使唤。

由于太紧张,上楼时他绊了一下,姜夏赶紧扶起明寻洲,他一把将姜夏推开。踉踉跄跄的冲向了二楼的房间。

屋里,一片狼藉。

方莹月被剥了个精光,朝着明寻洲爬过来。

窗帘后的黑影一晃,瞬间消失不见了。

“寻洲!”

方莹月揪住衬衣,简单的遮住自己的胴体,她咬着牙,嘴角微微渗血。

“姜夏,我就说你今晚这么这么消停。敢情你在你叔叔房间里,留了个男人啊......”

她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

“寻洲,我错了。我不该阻止你管教她的,她真的该死!”

姜夏迎着明寻洲的脸看去。

他的脸很平静,没有任何意外。姜夏以为自己会崩溃,然而,她也没有。

她淡淡的笑了下。

“我没有。”

明寻洲没等她继续说下去。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掏出一捆麻绳,他把姜夏捆了个结结实实,就像扔麻布袋似的,把她扔进了那个最让她害怕的地方。




经过几天的修整,姜夏好的差不多了。

她收拾好行李,准备好去沪市的火车票。趁着明寻洲不在家,姜夏抹除了她在这个家里存在过的痕迹。

她收走了自己房间的照片,收走了给明寻洲织的围巾。她把自己暗戳戳给明寻洲写的情书,连着他们的合照,一起投到了火盆里。

升腾的黑烟,把她这几年的存在的证据带上了天。

把火盆放回到厨房,姜夏拎着行李袋,离开了明家。

她埋着头,走出大院。

“你去哪啊?”

迎面,明寻洲走了过来。

想起那一夜,姜夏又闻到了发霉的味道。她浑身一颤,心跟着止不住打抖了起来。

“姜夏,”

明寻洲打量着她鼓囊囊的行李袋,一把夺了过来。

“离家出走?你幼稚不幼稚?!”

“我确实在给你找地方住,但是现在还没安排好。你也别怪我撵你走,你这么对莹月,这个家真的容不下你了。再下去,莹月她都要被你疯了。”

在他声声斥责中,姜夏恢复如初。

“明叔叔,我已经长教训了。”

她现在不能引起任何争执,任何事情都不能耽误她南下去沪市的路!

“我真不是离家出走,我去参加文工团下乡的汇演。”

明寻洲半信半疑,掂了下她的行李袋。但碍于男女有别,他没有打开检查姜夏的行李。

“你说真的?”

姜夏笑了,似乎他们前几天发生的不愉快,就是一场大梦。姜夏还像小时候一样,紧紧绷着嘴唇,有些不高兴。

“当然是真的!”

见姜夏极其认真的模样,明寻洲顺着她的话点点头,“行吧,听你们刘主任的话,演出结束立马归队,不要到处乱跑出去玩,只会让我担心。”

“敬礼!”

姜夏站得笔直,“我知道了,明叔叔。”

明寻洲的脸,露出拨云见日一般的微笑。他扬手,在姜夏的肩膀上重重一按,“你现在是个大姑娘了,也是军人。思想要成熟起来。”

“嗯。”

姜夏点头。

“还有,我马上就要和莹月举办婚礼了。别对我再有别的心思了。”

明寻洲再次警告。

“嗯!我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姜夏真心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婚礼,”明寻洲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他不是不相信姜夏,他是真的不敢在相信姜夏了,他不想让自己的婚礼,有任何岔子。

“你放心,明叔叔,婚礼我不会出现的。”

明寻洲听见姜夏的话,心口一陷,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声音也冷冰冰的,“好,等你参加完演出回来,叔叔就能把你的房子安排好。你放心,就算我和莹月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也不会背弃对你父亲的承诺。”

“我会照顾好你。”

姜夏接过自己的行李袋,不想在耽误时间了。

“明叔叔,我要迟到了。”

明寻洲愣了一下,坚持把姜夏送到了公交车站。

“夏夏,到了招待所,给家里来个电话。”

明寻洲交代。

姜夏敷衍着点了下头。

家?

明家不是自己的家。

和明寻洲挥手道别后,姜夏冷然收回目光。她踏上了前往火车站的公共汽车,在闷罐似的车厢里,姜夏紧紧拧着扶手。

明寻洲,永别了。




啪!

明寻洲冲上楼,他一句话没说,扬手甩了姜夏一耳光。

姜夏捂着火辣辣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姜夏,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蛇蝎心肠?!”

明寻洲嘶吼。

她吓呆了,和明寻洲相处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明寻洲如此动气。哪怕是在上辈子,在方莹月过世后的那些年,他也不曾这么生气。

姜夏没哭,她死死压住眼泪。

她要走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只要走了,一切就都太平了。

“不,你不止蛇蝎心肠,你还毫无廉耻。你整天纠缠我,跟我表白,如今看着我要娶莹月,你几次三番要杀人!”

明寻洲没忍住,再次扬起了手要打人。

就在这时,方莹月突然扑了上来,她死死搂住了明寻洲的腰。

“寻洲,她说不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么?她好歹是你养大的,你不应该怀疑她的人品。”

明寻洲眼中含血,语气冷得就像冰锥。

“你太善良了,她昨天要毁你清白,今天逼着你跳楼啊。你还维护她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

方莹月眼波流转,“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毕竟我们还要相处。结了婚后,我们三个人是要住在一起的。”

明寻洲听着方莹月的话,心疼的抱住了她。

“你说什么胡话!我娶你,是让你来我家受死来了么?”

“你放心,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明寻洲发誓。

一旁,姜夏默默注视眼前的男人。

方莹月说的没错,明寻洲只相信她的话。在他心里,方莹月就是他的一切,他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个女人。

见姜夏凝视着明寻洲,明寻洲在为姜夏动气。

方莹月咬着下唇,失声哭了出来,“或许,你们才是应该在一起的,我不该破坏你们的感情。”

“寻洲,咱们还是算了吧。”

她用力推开了明寻洲的怀抱。

“不!”

明寻洲眼睛通红,死死抱住了方莹月,“莹月,你瞎说什么啊?我们没几天就要结婚了,姜夏她是我从小养大的,我和她怎么可能!”

突然间,明寻洲转过身,一把揪住了姜夏的手腕。

“姜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敢伤害莹月,你就滚出去,永远不要再进这个家门!”

姜夏浑身一颤。

“听见了么?!”

明寻洲吼了一声。

“好。”

姜夏身子一软,坠在了地上。

明寻洲认定了自己要害方莹月,自己根本没法解释。

剩下的日子,自己只要避开和方莹月见面,应该就能熬过去了。

她攥着手,指尖深深的嵌入掌心。

明寻洲,我真的不敢再爱你了。

当晚,明寻洲在家里,和姜夏进行了一次长谈。

看着姜夏肿胀的脸,明寻洲递给她一只熟鸡蛋,“敷一敷,也让你长长记性。”

姜夏皱了皱眉,“不用,已经好了。”

“别说气话。”

明寻洲这句话看似在宽慰她,实则和警告无异。

“你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门,在逼我来找你谈话,你利用我心疼你,你在逼我。”

明寻洲的声音越来越冷。

姜夏摇头。

上一世,她真的可以使出各种花招吸引明寻洲的注意。甚至绝食,甚至离家出走,只为了让他多多重视自己。

但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妨碍明寻洲的幸福,她发誓。

只要他们都好好活着,什么都不重要。

更何况,自己被他扇了一巴掌,怎么可能还想吸引他的注意呢。

“明叔叔,你能和爱的人结婚,我比谁都要高兴!您放心好了,我真的认清事实了,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父亲牺牲在了执行任务的途中。

从小,姜夏就以孤儿的身份,寄居在了明寻洲的家中。

情窦初开的姜夏,喜欢上了爸爸这位曾经的战友。这一喜欢,就是五年光阴。

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姜夏推开了明寻洲的房门。她成年了,她要认真的跟明寻洲表白心迹。

然而,她看见明寻洲抱着一张纸,睡得很沉很香。

结婚申请

这四个字映入姜夏的眼睛,她如遭雷击。她咬着牙细细读,这是明寻洲和方莹月的结婚申请。

“你要结婚,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姜夏质问。

“我是你叔叔,我没必要事事向你交代。”

明寻洲一语道破。

她在明家住了这么多年,明寻洲从未对她如此严厉过。

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就在她拎着行礼静悄悄离开的那个夜晚,她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差点出事。

是赶来的明寻洲救下了她。

明寻洲见她摔破了头,逐渐陷入昏迷。他打横抱起姜夏,着急要送她去医院。

姜夏头疼欲裂,她怕自己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她紧紧搂着明寻洲,不断重复“我爱你”,然后,她亲吻了这个男人。

这一幕被方莹月撞见,她一怒之下,转身而去,却遇到了去而复返的小混混,被凌虐致死。

从那天开始,明寻洲就变得沉默寡言。

就在姜夏自责不已,以为是自己引起这场悲剧的时候,他却向她求了婚。

婚后,明寻洲把方莹月的遗像挂在婚房床头。

他每晚都让姜夏赤条条躺在身边,他却不曾看她看一眼。白天时,他让姜夏打扮成方莹月的模样。学她穿衣,学她讲话。

后来,国内出现了整容行业后,他逼着姜夏整形成了方莹月的模样。

最后一次躺在手术床上修鼻子时,姜夏没能熬过来。

临终前,隔着病房门,她听见了明寻洲的声音。

“气断了就尽快烧,骨灰随便找个地方洒了。”

冷意,在姜夏全身蔓延。原来明寻洲娶她,不是爱她,是恨她。

他恨自己害死了方莹月,也毁了他。

悔意就像钱塘江的潮水瞬间吞噬了她的意志,她只觉得心脏紧紧揪在一处,越勒越紧,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绷断了。

再醒来时,那一年的夏天又来了。

......

姜夏站在明寻洲的床头,窗外蝉声聒噪。

明寻洲猛地醒来,有些吃惊的看着床前的姜夏。

“夏夏,你有事?”

姜夏双眼突然聚焦,惊醒过来。

上一世,就是在今天,她强吻了明寻洲后酿成大祸。

这是老天给她机会,让她弥补自己的过错。

“没事,我知道你和方阿姨要结婚了,我是来祝贺你的!”

明寻洲面露惊诧,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结婚申请上。

“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想和你谈谈。夏夏,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再说那些不符合你身份的话,咱们还和原来一样,这里是你永远的家。”

姜夏的呼吸越来越平缓,她扯出一抹笑。

“我会乖乖的,您放心。”

姜夏不知道,此时的窗台外,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射了过来。

回到房间,姜夏怎么也睡不着。时钟刚划过十二点大关,明家的门被敲的震天响。

“明大哥,出事了!方莹月出事了!”

明寻洲赶去医院时,姜夏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她内心充满了恐慌,明明自己的选择和上一世不一样,为什么方莹月还会出事?

病房里,方莹月一见明寻洲来了。

她光着脚冲进明寻洲怀中,“寻洲,救我!”

姜夏见她全身完好,只是手上擦破一块皮,狠狠松了一口气。

“姜夏,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让小流氓毁我的身子......”说着,她紧紧揪住衣襟,把脸埋进明寻洲怀中大哭起来。

“什么意思?”

方莹月的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你还有脸问什么意思?那些小流氓把我拖进小树林,说是你让他们把我睡了!”

“还好,遇见联防巡夜的同志了,是他们救了我。”

姜夏脑子里一片空白。

倏地,她明白过来了,自己正在被这个女人栽赃陷害。

“我没有!”

姜夏注视着明寻洲,她不相信明叔叔会信这女人的鬼话。

可惜的是,明寻洲眼中没有信任,有的只是冷漠。

“那几人呢?”

他脸上满是疼惜,紧紧搂着怀中的女人。

“跑了......还好,我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方莹月哭声震的房子乱颤,“寻洲,我不是有意让你为难。但是小孩子不管不行的,姜夏她真的被你宠坏了,在这么下去,她离坐牢也不远了!”

明寻洲听到这话的瞬间,怒不可遏。

“道歉!”

一声断喝,震的姜夏头皮发麻。

见她不说话,明寻洲的脸色越来越黑,“姜夏,你方阿姨大度,不报警抓你。你今天要是不道歉的话…”

还不等明寻洲往下说,姜夏已经快步站在了方莹月面前。

她今天本来就是要搬走的,要远远离开这两个人,道个歉又不会死......

姜夏走到方莹月身边,深鞠一躬,

“对不起,方阿姨,我错了。”

然后,头也不回冲出了病房。

病房门口,明寻洲冲出来抓住了姜夏,“你回家老实待着,别给我惹事!不管你怎么想,我和莹月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我非她不娶!”

话音刚落,明寻洲转身回到病房。

关门声很响,就像一把利刃,把姜溪和明寻洲之间的某种联系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