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困兽之斗陈贺楚阳全章节小说
困兽之斗陈贺楚阳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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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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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白天走访调查,夜晚路边蹲守。
一旦有符合条件的货车经过,我就佯装受伤,上车后再观察判断。
这是个大海捞针般的笨方法,可我相信只要凶手是本地人,那就一定还会经过这条路。
联想侦探对凶手的描述:要么健壮,要么团伙作案。
我开始拼命地锻炼自己。体能训练,徒手或是持械格斗,每天都把自己折腾到没有一丝力气才肯躺床休息。
寒冷的冬夜,街上行人极少。
一辆小型货车由远到近,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车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眯眼走到马路中央,用力地挥了挥手。
渐渐的,货车停下来了。
车门打开,走下一名剃着板寸的中年男人,臂膀健壮,像是常干粗活。他吐了口浑浊的烟气,骂骂咧咧道:“小崽子,不要命了?!”
我讪笑着指了指脚腕,颇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叔,我夜跑崴了脚,这地方也打不到车,你能捎我一程不?我付车费。”
男人皱起眉,想了想后,直接伸出五指报价道:“进市区五百。”
这地方离市区并不远,五百的要价简直与抢钱无异。
我故作为难,陷入一阵犹豫。男人见状,又催促道:“走不走?不上车我就走了啊。”
“走走走。”我连声应道,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跟了上去。
强烈的烟味与油腻的气味混杂,令车厢内的空气异常浑浊。
男人的话不多,基本都是问我要怎么开。当发现我并不是要进市区以后,他又想坐地起价,“郊区的路难开,一会儿你看着给钱吧。”
我点点头,应了声,“好。”
道路愈发偏僻,年久失修的路面满是裂纹。货车缓缓停下,男人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口,“怎么这么远啊?我今晚还有事呢。等我去解个手,你一会儿找个路口自己下车吧。”
我看向他的脖颈之间,不由得愣了愣,黑绳系着一枚小巧的女式戒指,被男人当做项链。
白金的材质并无太多点缀,看着平平无奇,但我能认得出来,这是妈妈的戒指……
“嘭”的一声,男人甩手关门。
我回过神,下车静步跟了上去。
男人走到路边解开腰带,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大叔。”我突然开口,吓得男人一个哆嗦,“奶奶的,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藏于袖中的匕首下滑,被我握在手中,直接抵住他的后腰,“十一月十三号,晚上八点左右,你是不是撞死了一个人?”
男人一怔,矢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我咧开嘴角,讥讽道:“你脖子上的戒指,不就是那位女士的么?怎么?想卖又怕引人怀疑,所以才迟迟没有脱手么?”
男人陷入沉默,浑身都紧绷起来。
新学期重新分班,新同学们相互结识。
经过一定时间的相处,很快发展成一个个“人以群分”的团体。
沉默寡言的孤僻性格,却为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那个学生名叫陈贺,是个违反仪容仪表规定的家伙,留着一头自以为潇洒的邋遢长发,经常与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混迹一块。
既是班里的刺头学生,也是校内的“风云人物”。
我不明白,我们只是同学,以往并无交集,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或许是我习惯独来独往,又或许是在他看来,欺凌他人无需任何理由。
课间闲着没事,他会来踹我桌子。
放学要是无聊,他还会带人堵我。
扇耳光、踹肚子……这些恶劣的行径,我都能咬牙忍受。因为,我不想给妈妈带去麻烦。
直到有次课间,陈贺与他的“小弟”们抢走我的书包,从夹层里掏出我和妈妈的合照,向同学们展示了一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啊!楚阳这个家伙真是个妈宝男啊!”
我极力控制逐渐粗重的呼吸,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从牙缝中挤出句话,“还给我。”
冰冷的目光令陈贺神色一僵,很快想要找回面子,咧嘴戏谑道:“我偏不,你能怎样?”
“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杂种,怕不是背地里恋母吧?不然的话,谁会把自己和母亲的合照带在身边啊!”
话落,他又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班里其余的同学,或是附和嘲笑,或是冷眼旁观,唯独没有同情。
陈贺的情绪愈发高涨,挑衅般地看着我,两手捏着我和妈妈的合照。
嗤——
看到照片被撕开裂口,我的脑袋一翁,短暂空白过后,身躯便失去理智的控制。
早已握紧的拳头,径直挥向陈贺的鼻梁。
血光乍现,痛呼传来。
我只觉得……
好爽!!!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想到我的暴起会如此突然。
陈贺捂着断折淌血的鼻梁,饱含痛泪的双眼已被惊恐填满。
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一把抄起身侧的课椅,二话不说就朝他的脑袋砸去。
脑袋发蒙的陈贺闪躲不及,“哐”的一声就被砸翻在地。
紧接着,我又听见他凄厉的痛嚎,心绪却毫无波动。
野兽男站在桌前,挑选着合适的器具。

锤子、钳子、锯子……金属碰撞,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我咽了口唾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这次行动,我做了多手准备。

除了袖子里的匕首,还在腰带间藏了两枚刀片。

先前用掉一枚,另一侧还有一枚!

我不动声色地取出刀片,小心翼翼地开始切割束缚手腕的麻绳。

时间点点流逝,当我割断麻绳的同时,野兽男拎着一把锤子朝我走来。

他蹲下身,凑近问道:“你知道被你杀的人是谁么?”

我强装镇定,“谁?”

野兽男面无表情,低沉的语气中夹带怒火,“那是我哥哥,我的亲哥哥。”

话音落下,他抬起锤子,径直砸向我的脑袋。

双腿上,积蓄已久的力量瞬间爆发,我弹向一侧闪避。

与此同时,解放的双手抓起沙尘,一把抹向野兽男的双眼。

我毫不浪费争取到的时间,接连几个翻滚躲向远处。

见野兽男揉着眼睛,另只手挥舞锤子乱砸,我争分夺秒地解开脚腕的麻绳。

“啊!!!”

野兽男发出一声嘶吼,睁开猩红的双眼,朝我扑了过来。

我把解开的麻绳丢到一旁,手一撑地起身迎敌。

野兽男面目狰狞,挥舞着锤子划破风声。

我仓皇躲避,蓄满力的拳头朝他侧腹挥去。

他的反应实在太快,躲避接连反击只发生在瞬息之间。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我已与他交手数个来回。

我的攻势时常落空,他却总能精准命中。

拭去额头垂下的血线,强烈的无力感在我心中蔓延,滋长成名为“绝望”的情绪。

不知过去多久,几近脱力的我只能撑着墙壁喘息。

喉咙、胸腔火辣辣的疼,浑身伤势更是传来阵阵剧痛。

我的用力地眨了眨眼,想要强撑自身清醒。

透过愈发模糊的视线,我看见野兽男拿起了桌上的一柄短刀。

哒——哒——哒——皮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脚步。

我看着他步步逼近,似乎死亡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恍惚间,我听见了妈妈的声音。

阳阳,其实你没必要一直压抑自己的……
我伸手拂过课桌,握住一根黑色水笔,上前压在倒地不起的陈贺身上。一手夺回照片,另只握笔的手直接朝他手臂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
受剧痛刺激,陈贺已经涕泪横流,挣扎着想要躲避,却被我压得动弹不得。
周遭的同学们全被吓傻。我看着惨叫求饶的陈贺,低声笑了起来。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癫狂。
直到老师赶到,我才被拉开。
陈贺受伤不轻,精神状态都不太稳定。在他眼中,我不再是好欺负的同学,而是苦苦压抑自己的恶魔。
一旦爆发,那便不计后果。
我从警局转入少管所,又在一个月后诊断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发病时难以控制过激的攻击暴力行为。最终,我被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当我因此而深感未来灰暗的时候,妈妈却安慰道:“受人欺负就该还手,打不过就捡板砖,再不行就掏刀子……”
一年时间里,我全力配合治疗。
因为我始终记得,那时妈妈的眼神异常复杂,并非责怪,而是心疼与痛惜。
我发誓,绝不再让她看到这样的我。
出院以后,我回到妈妈身边。她并没因为我的病情而有所疏远,反而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
不过除了妈妈以外,所有知情人都清楚我有多危险。甚至……我都害怕发狂的自己。
我拒绝出门,怕伤害他人,只把自己关在房间。或是阅读,或是冥想,保持内心平静。
只有妈妈从不嫌弃,总会在有空的时候带我出门散步,晒太阳。
她黑发中夹杂的银白,被阳光照得异常刺眼。
妈妈因劳碌而衰老,唯一的房产已被变卖,我们只能租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
我不知道这一年来,她独自经历过什么。更不知道富二代陈贺出事以后,她就被陈家所针对。
这些事情,她从未提及……
又是一年过去。
某天傍晚,闻着厨房飘出的饭香,我站在门边迟疑许久,试探着问道:“妈,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过得更好?”
妈妈转过头,皱起了眉,罕见地露出不悦的神色,“傻儿子,想什么呢?中午的药吃了没,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说着,她用抹布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我的跟前。
一阵打量过后,她不露痕迹地微叹口气,转而流露温和的微笑,“你知道,妈妈现在的工作时常需要应酬,不过从来没人灌过我酒,想知道为什么吗?”
一条老旧的街道路口,挂着一块招牌,简单地写着一行字——黑犬调查事务所。

我登上狭窄的楼道,转身推门而入,挂在门上的铜铃发出脆响。

叮铃——午后的斜阳透过窗,窗边坐着一位身着正装的中年男子。

此时,他在看我,简单打量一眼就做出判断,“你是论坛上的求助者吧?

需要调查一起肇事逃逸的案件?”

我点点头,走入门内。

兴许是见我背着挎包,这位观察力出众的侦探又说道:“带资料过来了么?

先给我看看吧。”

走到桌前坐下,我把包里的资料全都取出。

侦探接过翻阅,抬眸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

许久过后,他把资料放下,对我问道:“你知道市内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么?”

我平日闭门不出,对于社会事件更不关注,此时只能茫然摇头。

侦探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说道:“六名死者皆为女性,凶手的杀人时间、地点全无规律,动机更难推理,似乎是随机挑选,这才导致难以抓捕。”

“他们的手法干净利落,让受害者毫无反抗之力,要么是体格健壮,要么是团伙作案。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一次却留下尸体,更像是单纯的肇事案件。”

说完,事务所内便陷入一阵沉默。

我的心绪下沉,忍不住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侦探抬起手,落在一张现场的照片之上,“车痕透露出一则信息,这是一辆2.5吨级的货车,高为1.8米,宽为1.9米,长为4.2米。

如果你想继续调查,可以尝试从这方面入手。

不过一般而言,流窜作案的罪犯很少会在短时间内经过同一条路。”

顿了顿后,侦探对我告诫道:“如果你妈妈的死真跟连环杀人案有关,那么你追查下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我没多想,平淡地说了句,“我知道,谢谢。”

付过咨询费,侦探让我留下联系方式,表示有消息的话,会在第一时间给予通知。

离开事务所后,我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心绪颇为复杂。

虽然凭借我收集的线索,获得的信息非常有限,但目前好歹能够看到希望了。

一辆带有货箱的小型货车……